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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因为丈夫赵国公朱泾不在;也许是因为婆婆太夫人姿态很低,语气柔和;也许是因为女儿朱莹撒娇卖痴,苦苦劝留;也许是因为丈母娘看准女婿,越看越欢喜……总而言之,九娘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留下,但仍是一口咬定只“住两晚”。
而等到朱莹和太夫人咬耳朵说了一阵子话,随即喜出望外地搀扶着母亲回去梳妆,还连吴氏一块请了去,太夫人就留着张寿问了些今日见闻。
张寿很坦诚地说了在致公楼见到褚瑛齐景山,以及后来见兵部尚书陆绾的经过,本以为太夫人会结合自己昨夜和朱莹跑去陆府,追问此番来龙去脉,谁知道她只是轻描淡写地置之一笑,问出了一个完全无关的问题。
“阿寿,你知不知道,莹莹怎么能在司礼监外衙门口,把你堵个正着?”
张寿之前跟着朱莹一路紧赶慢赶,后来又要应付比朱莹更有性格的九娘,此时突然被太夫人这一提醒,他方才发觉了这个问题,当下皱眉问道:“如此说来,确实很奇怪。”
“那是因为,别人把你当成了宫中素来以相貌出众著称的二皇子,消息传得附近衙门全都知道了!要知道,司礼监外衙那地方,旁人避之惟恐不及,你居然会那么大大咧咧直接进去,别人不误会都难!刚刚莹莹偷偷告诉我时,我都吓了一跳!”
嗔过之后,见张寿有些尴尬,太夫人这才摇头失笑道:“莹莹因为母亲回来,跑到你家不见人,听说顺天府衙审案子,琢磨着你可能去了那,结果到致公楼,正好听说你在这见过褚先生齐先生和陆尚书,就急匆匆一路去找你。”
“她一路见人就问有没有看见一个俊得不得了的小郎君,后来听说什么二皇子进了司礼监外衙,她就知道错了。她这两日都进过宫,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之前闹了一场双双被禁足,不可能被放出来,跑去司礼监外衙找楚宽的说不定就是你,结果,真的被她猜对了!”
张寿一时哭笑不得,然而,太夫人接下来说的话,却让他更加意外。
“我朝不比汉唐宋,太祖皇帝说,皇子落地就封王,凭什么?是精英人才,还是酒囊饭袋都还不知道呢!都先长到十八岁,看看是龙是凤还是老鼠再说!反倒是公主们,落地就有封号,比皇子们还娇贵一些。其实,当初你那桩婚事,只是口头说,并没有定下是谁。”
见张寿顿时微微一愣,太夫人就诚恳地说:“也就是说,说不定裕妃也看中了你,想要招你做永平公主驸马。当然,这是因为你不但才华横溢,而且还生得一表人才。世人以貌取人,往往其貌不扬的人,要花费千百倍的努力才能证明才华。”
张寿这才哑然失笑,对太夫人的直言不讳并没有多少怨艾。只是,对于所谓的驸马之说,他却不以为然,当下也同样直言不讳:“裕妃娘娘之前关切垂询,想来也是因为母亲的缘故,绝对不会有您说的那种意思。至于永平公主,以我之见,她眼高于顶,看不上我。”
“哦?如果你猜错了,其实她们也看上了你呢?”
见太夫人一脸饶有兴致的模样,张寿便哂然笑道:“有些事情要的是两厢情愿,就算人家看上了我,我却未必乐意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莹莹比永平公主更好?”
张寿没料想太夫人竟然如此步步紧逼,沉默片刻,他就坦然说道:“对我来说,其实从来就很难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事,我的婚事,我想自己做主。”
面对如此狂妄到称得上大胆的宣言,太夫人先是一怔,随即眉间戏谑之色便渐渐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祖母维护孙女的谨慎和审视;“你不喜欢莹莹?”
“最初她出现时,我是错愕意外,敬而远之,但我很快便发现,很难做到。她很真实,很美好,不像贤良淑德的木偶假人,相处时间长了,没有人会不心动,包括我。”
坦然说着心中深处的真正感受,张寿便直视着太夫人那老辣而尖锐的眼神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不希望她将来后悔。所以,我想多让她看看真实的我,也想多看看真实的她。如果她看到了我真正的性情和为人之后,依旧不改初衷,那么,再谈将来也不迟。”
“你呀……直说你还需要时间,不想这么快成婚,而是想自由自在和莹莹相处一段时间就行了。”太夫人哑然失笑,见刚刚还从容侃侃而谈的张寿顿时有些狼狈,她便泰然自若地说,“你承认对莹莹心动就好,她好容易真心喜欢一个人,我可不希望她错付真心。”
正当她表现得完全像是一个慈爱祖母时,却突然词锋一转道:“阿寿,你昨夜陪着莹莹,还撵了二郎和朱公权一块去陆府,是去追问陆绾为什么要对付莹莹她爹吗?”
刚刚预备好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,太夫人东拉西扯,如今张寿明明因为她的问题而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意时,却又偏偏被问了这么一个问题,要说他没一点发懵,那是不可能的。一愣之后,他才干脆坦然说道:“是,因为莹莹说,她觉得自己该长大了。”
这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,太夫人微微一笑,随即又反问道:“那为什么是你去说服二郎,而让她去说服朱公权?你去说服二郎很简单,而她那点简单粗暴的手段,未必就能慑服老于世故的朱公权,她不明白,难道聪明机敏的你也不明白吗?”
“我那时候觉得,她恐吓朱公权的手段有那么一点不妥,可后来想想,那又如何?纵使朱公权在进陆府之后反而去对陆尚书通风报信,二公子也应该见到陆三郎了。陆尚书多半会请我和莹莹进府去来一番敲山震虎,那时候我们正好可以正面接触他,结果,也一如预想。”
“莹莹傻大胆,你啊,居然也不劝她,还依着她!”太夫人说是责备,但脸上的笑意却根本掩藏不住,“罢了,你们两个孩子误打误撞,却还破开了密信迷局,陆尚书投鼠忌器,也许有些事情就暂且偃旗息鼓了。”
她说着就站起身,竟是郑重其事地对着张寿裣衽行礼:“不管如何,我都要谢你。我这些天来做的最对的一件事,便是送莹莹去乡下。”
张寿微微一愣,这才侧身避过,随即还礼道:“这些年能衣食无忧,我们母子也承惠颇多,这次只不过是误打误撞,太夫人不必言谢。倒是……”
他踌躇了片刻,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昨夜阿六带回来的那个麻袋……”
“当然是沉了什刹海。”太夫人若无其事地淡淡说了一句,见张寿顿时瞪大了眼睛,她就笑道,“哄你玩的!你当初都能说服莹莹把朱宇送去顺天府,如今一个背主的幕僚,那还有什么可说的?莹莹不是威胁朱公权,小心捏在朱家手中的把柄吗?”
“我把他送顺天府衙了,还有他往日挪用钱粮的罪证。好在他帮着莹莹她爹处理的都是些琐事细务,并不涉及来往私信。王大头能者多劳,我只能劳烦他了。”
张寿顿时瞠目结舌,深刻同情那位近来人多事忙的顺天府尹。然而,他很快就发觉,他同情错了人,因为门外须臾就传来了江妈妈的声音。
“太夫人,顺天府衙来人了,说是王大尹召见姑爷。”江妈妈顿了一顿,随即着重补充道,“王大尹说,十万火急,姑爷要没吃饭去他那吃,要想睡觉他那也可以睡。总之,半个时辰他要见人,否则他就亲自来了!他还派了轿子来,就在门外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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