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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您别说了……”裴谨轻声叫道,“是我负了浅浅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“慎之,你什么都不说,大小姐又怎么会明了你的心意。”王夫人恨铁不成钢地对着儿子说道。
“国公爷,夫人,我们家慎之从小就做了太子伴读,心思全都扑在了为太子殿下分忧上头。你们都知道,从前有多少世家小娘子对他有好感,他都不为所动,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个心思。为了这个,我也劝过他好多回,直到遇到了大小姐,他才吃到了那情情爱爱的苦。也该是他……”王夫人说着说着有些哽咽。
蝉衣站着站着,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她转身打起帘子就往外头走。
裴谨愣住了,蝉衣这是怪母亲说得太多了,生气了吧?他心里一阵慌乱,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。
“傻瓜,你还不去追?活该你单一辈子!”萧国公见裴谨一脸木愣愣的表情,急得跺脚说道。
裴谨这才回过神来,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之情。他急忙转身,向着蝉衣离去的方向追去。
“蝉衣,蝉衣,你等等我!”裴谨边跑边喊,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期待。
很快,他便追上了蝉衣,三两步就捉住了蝉衣的手。然而,他又怕弄疼了她的伤口,只能小心翼翼地用大手包住蝉衣的小手,仿佛捧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。
“你干嘛?还不嫌丢人?”蝉衣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,眼中闪烁着泪光,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。
“蝉衣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裴谨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衣袖,低声下气地说:“如果你愿意,我这就去求岳父岳母,年底前我们就完婚。我们如今府里人口简单,就母亲与我两个,府里的中馈也不用你操心,你爱做什么就只管做什么,母亲与我都不会拘束你,若是你想住在娘家,随时都可以过来。”
蝉衣瞪大眼睛,原来他是打着这个主意呢!哼,他定然是求着陛下将府邸选在这里的,这样一来,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接近自己了。
“你现在不嫌弃我大字不识一个了?”蝉衣用力挥开他的手,气鼓鼓地说道,“我一个粗人可没有本事做你侯府的夫人。”
裴谨连忙摇头,一脸诚恳地说:“蝉衣,蝉衣,是我错了。不识字又如何,你不还是一样将那成衣铺子经营得红红火火?当初是我狭隘了,很多读书识字的人都未必有你通透。再说了,你就是什么都不会,那又怎么样?我是娶情投意合的夫人又不是娶管家,你说对不对?”
“哼,别说那些甜言蜜语了,找爱听那些的小娘子去说。”蝉衣白了他一眼,噔噔噔往前走去。
“慢点,慢点,雪还没化呢,当心路滑。”裴谨急着从后面追上来。
“不用你管……”蝉衣话音刚落,脚底一打滑,哧溜一声就要坐倒在地。
“蝉衣……”裴谨惊呼一声将她抱入怀中,额角都沁出冷汗来。
伏在他怀里的小娘子惊魂未定,一双手死死攀住他的肩头,那小鸟依人般娇娇弱弱的模样让裴谨瞬间以为他们这是回到了从前。
“蝉衣,我喜欢你,请你嫁给我吧?”裴谨拥住怀里心心念念的小娘子,温柔缱绻,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中。
怀里的小娘子像小兔子一般从他怀中露出蓬乱的头发,用手轻轻捶打他的胸口。
“讨厌,谁与你这般拉拉扯扯的,让人看见,你不怕让人笑话,我……”她粉面含羞背过脸去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一声惊问,瞬间分开了一对恩爱鸳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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