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梳头妈妈也不在乎她那三瓜两枣的,招呼了其他人退了出去,“时间不多了,希望三小姐不要为难我们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钱橙努力坐直,挺起腰背,跟梳头妈妈表示她不会弄乱妆容跟发饰。
梳头妈妈出去,两室之间用来隔挡用的厚布帘子落下,屋里光亮瞬间变暗,蕊蕊才敢蹲在钱橙腿边哭。
钱橙不能低头,只能垂着眼看蕊蕊,抬手轻轻摸她发髻,将她乱糟糟的碎发理整齐,低声问,“是没找到季杰,还是他反悔了?”
“没、没找到,”蕊蕊哭得难受,却努力把话说清楚,“我去了你们约定好的地方,等了好久都没看见他。我怕您梳完妆不好跑,这才赶回来。”
钱橙扯动柔软的唇笑了笑,安慰蕊蕊,“可能是他害怕了吧,毕竟要是真逃婚我也害怕。”
自从被主母定为嫁进司家的人选之后,钱橙不是没想过自救,她用银钱诱惑车行里认识的车夫季杰,让他今日在外面接应自己逃婚,只要她出了新水州,她愿意给他五两银子。
五两啊,那么多,季杰还是反悔了。
钱橙脸蛋气鼓鼓的,在蕊蕊看不见的地方,翻了个白眼,嘀嘀咕咕无声蛐蛐季杰。
就这也敢说喜欢她。
给他机会私奔他都不敢。
“小姐,那现在怎么办?”蕊蕊抹掉眼泪,昂头看钱橙。
钱橙双手捧着她的脸,把她眼泪擦干,眉眼清亮带笑,甚是乐观,“嫁。”
逃不掉,那就嫁。
本朝成亲,吉时都定在酉时左右。婚嫁婚嫁,“昏”时出嫁最为吉利。
只是如今腊月,天黑的早,如果时辰太晚的话就错过了黄昏,最后两家商议,哦也就是司府决定,吉时定在申时中。
外面鞭炮响起,舞狮的鼓声都传了进来,蕊蕊越发心慌,担忧地看着钱橙。
钱橙却双手扶着凤冠,丝毫不再提逃婚的事情。
梳头妈妈重新带人进来,往钱橙头上盖盖头的时候,发现她原本别在鬓角的红月季不见了。
梳头妈妈脸色当场沉了下来,她环视一圈,总算是在蕊蕊的头上发现那朵盛开的月季。
满院子的丫鬟仆人,头上戴的都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只有新娘子头上的月季花是绽放盛开花瓣层层的红月季,丝毫不难找。
蕊蕊对上梳头妈妈的眼神,双手攥紧身前衣服,头低的不能再低,甚至微微挪动脚尖企图侧身躲开梳头妈妈那凌迟人的视线。
“妈妈。”
就在梳头妈妈要开口发难的时候,钱橙双手撩开头上的红布盖头,昂脸看过来,巴掌大的小脸上涂着厚重的胭脂,遮掩了她原本清丽的容貌跟少女的青涩。
但她那双眸子清亮干净,笑盈盈说,“我戴着盖头也看不见这花,让蕊蕊替我戴着吧。”
钱橙攥着盖头的掌心里都是汗,却努力鼓起勇气,撑着笑脸跟梳头妈妈慢慢说,“如果司府的人问,我来解释。”
“有三姑娘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,”梳头妈妈冷笑一声,收回落在蕊蕊身上的视线,讥讽一句,“希望三姑娘到时候能担得起司府的问责。”
钱橙担不起,她人微言轻,在自家钱府她都不敢跟梳头妈妈顶嘴,更何况嫁去了司府。
可如果蕊蕊没了花可能会被自己那好面子又巴结司府的父亲打一顿,到时候说不定就错过了跟她一起出嫁的机会。
她从小带着蕊蕊,早已拿她当妹妹,怎么忍心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。
钱橙看蕊蕊耳边鬓角的月季花,缓慢落下自己的盖头,遮住眼前视线。
她其实很喜欢月季花,尤其是红月季,开的比牡丹大,还开的比牡丹艳丽,张扬又绚烂,是她向往却又活不出的样子。
钱橙自我打气,你看,她要嫁的司锦也喜欢月季花,这说明她俩对花的喜爱上是一样的,至少今晚的共同话题有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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