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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寒气逼人,一半的雪已化去,另一半已经凝成了冰,远远望去,依然是银装素裹的美丽景色,宛如童话世界一般。
只是对于那些灾民来说,这样的夜晚实在是太令人煎熬,幸而官府以及世家大族援助的物资还是及时发放到了他们手中。
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,灾民们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,很多人都已经累得沉沉睡去。
“裴将军,夜已深,您也请回吧。这里有龙行尉驻守,不会有事的。”杜少尹看着眼前这位身姿挺拔如松的青年男子,不禁心中感慨,都说他大病初愈,可这人怎像是连轴转一般,从早忙到晚,这会儿已是三更,他还这般不辞辛苦地在灾民驻扎的营地巡逻。
裴谨揉了揉眉心,脸上略带疲惫之色,抬头看了眼大帐说道:“也好,这里就请杜少尹与陈将军多费心了。”
月色清冷,宛如一层银纱洒在大地上,与积雪相互辉映,宛如梦幻画面。
“主子,”墨言牵着马走过来低声说道,“夫人已接回了侯府,正等着见您。”
裴谨沉默片刻,抬头往远处看了看,沉声道:“你先回去,就说我有事暂时不能回府,请她不用担心,早点安睡。”
“主子,你这……”墨言诧异望向他,眼眶有些微微发红。自家主子这几天没日没夜,这样熬下去可不知怎么办才好。
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裴谨挑眉看他,墨言不禁缩了缩脖子,迟疑片刻,很不情愿地将缰绳放在他手中。
裴谨翻身上马,摸了摸黑旋风的鬃毛,拉紧缰绳,如疾风般向远处疾驰而去。
听雨轩暖阁中,蝉衣刚刚给安儿喂好奶,这两日安儿有些夜哭,蝉衣想着这孩子应是有些缺钙,因而对他格外关照些,每日的晚餐给他添了些鱼肉,这小东西吃得津津有味,这一觉睡得倒是沉稳。
不过刚刚外头不知道哪里的树枝被积雪压断了,发出咔嚓一声很大的巨响,将那小人儿吵醒了。
他闭着眼睛惶恐不安地哭了起来。蝉衣正在案头看一本游记,见他哭了,连忙放下书本,抱起他哄了好一会儿,又给他喂了奶,他这才安安静静地窝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。
“姑娘,时辰不早了,老奴伺候姑娘梳洗吧?净房里的水温这会儿应该是刚刚好。”周妈妈从她怀中将肉团子抱走,轻轻放在床榻里侧。
“妈妈,不用了,让清和她们两个来吧,你把安儿抱走吧,今夜他应该不会再醒了。”蝉衣起身往净房走。
周妈妈含笑点点头,她知道姑娘向来不喜欢别人服侍她沐浴,要不是今儿伤了手,她才不愿意让那两个婢子服侍。
她抱起小安儿,给他裹上小棉被,出了暖阁,让清和与初月两个进来。
初月替蝉衣脱去了外衣,见她只穿一件樱花粉对襟的里衣,一对隆起特别显眼,她不禁说道:“姑娘看着似乎又丰盈了些。”
“你这是说我又胖了。”蝉衣摸了摸自己的腰,果然有了些赘肉,这两日周妈妈盯得紧,天天给她炖汤汤水水,逼着她喝,能不胖吗?
“你又贫嘴,”清和嗔道,“姑娘,你别听她瞎说,奴婢还觉您瘦了些,到底是要哺育小少爷,太过劳累,等春日里断了奶就好了。”
初月微嘟着嘴不说话,心说我不过是赞姑娘这身材连女子看了都要脸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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