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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奋到简直快爆炸的陆三郎,等到了走时却耷拉着脑袋。因为张寿严禁他把消息外泄,甚至以泄漏禁中语这个罪名塞住了他的嘴。然而,他素来体胖心宽,等到出了张园骑上马,立刻就再次眉飞色舞了起来。
“现在不能说,等到真正干起来,那怎么还捂得住?哎呀,幸好齐良去了王大头那儿,没人和我抢头功……不过齐良他肯定更愿意在王大头那踏踏实实干,在朝廷和老大人们放对,他肯定就算在也要推我揽总!嘿嘿嘿,我爹和我大哥二哥可曾想过,我还有这风光!”
“谁让我是九章堂第一任斋长,等第二期第三期进来,我就是大前辈?”
陆三郎越想越得意,越得意就越是往深处想,到最后那喃喃自语险些就变成了手舞足蹈。所幸跟着他的那几个随从都是从小就被陆夫人派了跟他的,习惯了这位三少爷那时时刻刻层出不穷的念头,出人意料的表现,所以只当没瞧见。
哪怕听到陆三郎那自言自语中似乎还提到了老爷和另两位少爷,他们也依旧装聋作哑,默默跟随。最后,总算是得意忘形的陆三郎自己察觉到失态,使劲咳嗽了两声,复又坐直了身子,其中一人方才上前低声说道:“少爷,今早老爷不是送信说让您今天晚上早点回去?”
陆三郎刚刚围着张寿畅想未来还来不及,哪里还想到过原本的打算?此时虽说心里咯噔一下,但他还是若无其事地说:“没事,爹那儿也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,他不但有九章堂的人跟着他忙,还有个谢万权给他当牛做马,哪还顾得上我!再说还有大哥二哥呢。”
几个随从全都在心里暗自呵呵。另两位少爷?一个原本已经结束了翰林院的学习,要授官了,一个在都察院试御史正等着转正,可如今随着老爷下台,两个人的下一步官职没着落,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,反而在三少爷面前摆不出从前的架子了。
此消彼长,没了老爹照拂还照旧如鱼得水的陆三郎怎能不得意?
一行人护着陆三郎回到陆府大门,门上立时就是一片小小的骚动。其中一个门房一溜烟上前给陆三郎牵马,等到把吨位又重了的小胖子给扶下地,他就抢着说道:“三少爷您怎么才回来,老爷都差人问过好几次了,您未来岳家刘侍郎都来好久了……”
原本还嬉皮笑脸的小胖子顿时呆若木鸡。未来岳父?刘晴她爹?不是吧,老爹今天让他早回来,为的竟然是这样一件事……他怎么不早说!
小胖子那满心淡定全都化作紧张的汗出了。他几乎是随手一丢缰绳,继而提起袍子前摆就一溜烟往里冲,结果那位话才说了一半,还没来得及卖弄下半截的门房反倒是愣在了那儿。
三少爷你跑也没用啊,我想说的是人来好久了,等不到你就先回去了……你这么急急忙忙跑进去,老爷火气上来说不定捶你一顿也有份!回头你可别迁怒我,谁让我还没说完你就跑?你怎么就这么没点耐心呢?
陆三郎当然不会听到那门房的心声,他一路脚下飞快,而且还在掐着手指头算人家从散衙之后到他家里来做客的时辰,意识到未来岳父也不可能这会儿还在吃晚饭,那多半是在老爹的书房,因此他就径直往那赶。
才刚到门口,他就只见那湘妃竹门帘突然被人高高打起,紧跟着大哥二哥就绷着一张脸从中出来。见到他时,兄弟俩齐齐一愣,随即就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。见此情景,别说陆三胖本来就聪明,就算他是傻子也知道出问题了。
亲家见面这种场合,他这个当事人在还差不多,他两个兄长算哪根葱,要杵在那里相陪?
果然,大概是发现门帘迟迟不落下,里头就传来了陆绾的声音:“谁在外面?”
陆二郎立刻抢先叫道:“爹,是三弟回来了。”
在最初那片刻沉默之后,陆三郎就听到了里头一声分明压抑着火气的怒吼:“让那个孽障给我滚进来!翅膀硬了能飞了,天天就野在外头不顾家……”
没等陆绾说出别的,小胖子就麻溜地闪进了门去——但在进门之前,他却还趾高气昂地丢给了两位兄长一人一个大白眼,随即用很小的声音讽刺道:“我没了老爹帮衬,还还能有翅膀飞,你们这翅膀却被人打断了吧?没老爹就不会做官,你们平日里那神气哪去了!”
没等陆大郎和陆二郎火冒三丈,陆三胖就已经进了书房。站在那四下里一扫,发现果然不见未来岳父刘侍郎的踪影,他虽说有些遗憾,但心里盘算着改日亲自登门去拜见道歉,却是压根没把这一茬放在心上。
而他这幅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散漫,原本只是半真半假发个火的陆绾顿时真怒了。自己的儿子,成天泡在国子监把那狭窄的号舍当家了,这也就算了,他已经特意差人吩咐过让人今天晚上早点回来,人居然完全不当一回事,直接跑去张寿那儿献殷勤了!
那个嘴上没毛的老师,就比他这个爹外加那个岳父重要那么多?
气头上的陆绾完全忘记了,自己让人去传话的时候,压根提都没提刘侍郎今晚过府的事。
而小胖子固然惯会气自家老爹,但要论察言观色,他确实也是第一流人物,此时收回目光的他注意到陆绾似乎面有愠色,他就立刻满脸堆笑地上前行礼,因解释道;“爹,我本来是想早点回来,但今天小先生回了一趟国子监,正好查功课,我免不了要把之前那些东西……”
“哼,张寿又不止去了国子监,也来过公学,你不用给我找理由。”
陆绾不耐烦地打断了陆三郎的解释,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,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张寿去了公学还不算,还特意单独拉了谢万权说话,据他放在那的眼线来报说了人和谢万权说的那一通话,他就算是听转述,差点也没气歪了鼻子。
当然,听了那眼线卖弄似的禀报后,他其实心底非常怀疑,要知道张寿身边那小子当初都能神出鬼没潜入陆家给陆三郎送信,还会防不到区区一个没什么道行的眼线?既然如此,那就是张寿根本不怕有人听,甚至干脆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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