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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仰头朝他笑起来,“这样就不怕了。夫君,只要有你在身边,也没什么可怕的。”
岑鸢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发,没说话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,相守的每一刻,无论经历着什么,都甜蜜而安心。
这使他想起中毒后,每日在猜忌和愤怒中度过的每分每秒。
度日如年,不堪回首。
如今伊人在怀,真实又温暖。岑鸢早已无惧生死,唯惧别离。
风渐渐刮得猛烈,时不时发出呜呜的风鸣。气温骤升,尤其畏寒的人都能感受到手心开始冒汗了。
有官员来报,之前监测的井水忽然暴涨,还咕嘟咕嘟冒着泡。
又有官员来报……一条一条的信息都在印证,地震真的快要来了。
待人离去,岑鸢忽然低头对时安夏讲起了故事,“有一个年轻人总深夜归来,进房就脱下鞋子重重一扔。哐当一声,把楼下老人从梦中惊醒。接着又哐当一声,扔了另一只鞋。久而久之,楼下老人每晚都得等到两次哐当扔鞋声后才能入睡……”
时安夏的关注点跑偏了,“这人的祖父还是祖母脾气真好。”
岑鸢愣了一下,“不是祖父祖母的关系,是陌生人,邻居关系而已。”
任凭时安夏怎么聪明,也难以理解都在同一个院子里住着,还是楼上楼下的关系,怎么可能是陌生人?又怎么会是邻居?
她暂且放一边,问,“然后呢?”
岑鸢继续讲,“这老人后来忍无可忍,找到年轻人抗议。”
“那年轻人还扔鞋子吗?”
“年轻人答应改正。当天晚上,他又夜归,还是哐当一声扔了鞋子。”
“咦?他没改啊?”时安夏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。
岑鸢见小姑娘很入戏,已经肉眼可见地忘了地震要来的危险,笑道,“你听完啊。老人又被鞋子吵醒,等着另一只鞋子落地,不敢安睡,一直熬到天明。”
时安夏笑起来,“我知道了。那年轻人照老习惯扔下一只鞋子后,才想起答应老人要改,所以就没扔第二只鞋子,只轻轻放到地上,反而害得老人终宵失眠?”
岑鸢点头,嘴角噙着笑意,“是啊,长安郡的地震就是这第二只鞋子。”
时安夏忍不住问,“为什么楼上楼下住的还不是同一家人啊?”
这个问题……岑鸢想了想,“有一个地方,跟我们这里有点不同。他们的房屋可以高达几十层,里面住着各家各户,都互相不认识。”
“那怎么可能?”时安夏不能理解什么叫房屋可以高达几十层,那不是要住进云端?
岑鸢却道,“可能的。钢筋混凝土浇铸的房屋,高耸入云,在城市林立,四处可见。”
时安夏奇怪地侧目望他,“所以那里有‘活字印刷’,也有……梁先生,还有梁先生的‘少年说’?话剧以及母亲写的那种新体诗,都是那里的吧?”
岑鸢默了一瞬,对上小姑娘清凌凌的眸,“嗯,那里有许多东西都是这里没有的。”
“原来不是古籍记载,是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存在啊?”时安夏好奇,“还有什么东西是这里没有的?”
岑鸢想了想,给她举例,“咱们一路行来,坐马车对吧?”
时安夏乖乖地点头,洗耳恭听。
“你想象一下,马车飞上天空,从长安郡城到京城,也许只要一两个时辰。”
时安夏茫然极了,纵然见多识广,也想象不出马车怎么能飞到天空上,“是那里的马跟我们这的不同?马长出了翅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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