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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!”堂内护法立刻伸手送客。
陈伯怒道:“我们也希望事情已经过去了,可你们为何苦苦相逼不肯给我们东家活路?昨天你夫人打了红娘两记耳光也就罢了,如今还要勾结天玉门欲置东家于死地…”
听到扯这种东西,堂内护法瞬间毫不客气地出手,直接将其给制住了,令他发不出声音,往外拖去。
陈伯也没有还手,任由制住,牛有道那边交代过,只说事,不能动手。
背对的杜云桑不是聋子,脸色猛有动容,霍然转身,喝道:“站住!”
两名押住陈伯刚到门口的护法身形一僵,一人回头道:“宗主,此人妄言不必理会!”
有些事情,当事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情的。
有些事情,下面人也不敢让杜云桑知道。
他们不认识陈伯,否则也不会让陈伯与杜云桑见面,事实上整个天行宗也没几个见过陈伯的。
当年的天行宗因为出了杜云桑的事,家丑不好外扬,虽没什么人知道,却也刻意约束过下面人。
试想,若和掌门有一腿的女人又和下面弟子有暧昧,未免不堪,也是不想门中再有人和红娘牵扯不清。
所以,相较来说,整个天行宗见过红娘的人真没几个,见过陈伯的自然是更少。
事实上到了现在,两名护法也搞不清陈伯和红娘有什么关系,只是大概猜到了此人应该是红娘那边的人。
杜云桑下令,“放开他!”
两名护法面面相觑,有点为难,上任掌门文华在天行宗的影响力依然很大。
杜云桑语气变冷,“我让你们放开他,没听见?”
不得已,两名护法只好慢慢松开陈伯。
陈伯从身子一晃,从两人手中挣脱,又抬头挺胸走了回来,不怕死的样子站在了杜云桑的跟前。
杜云桑出手,在他身上连点,解除了他身上的禁制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陈伯面带讥讽,“何必明知故问!”又回头看了眼,“我看他们都知道吧,你千万别说你这个掌门毫不知情。”
杜云桑冷眼瞟了瞟两名护法,两名护法略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见此情形,杜云桑心头一沉,明白了,估计陈伯说的是真。
杜云桑也没说自己知不知道,继续问:“我夫人昨天打了红娘?昨天什么时候的事?”
陈伯:“就在天女教客院出来后,你会不知?我们招你还是惹你了,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在那,只是无意中撞见了而已,你夫人便把红娘叫到一旁狠狠打了两记耳光。红娘硬生生受了,未做任何抵抗!红娘惹不起你们天行宗,只恨自己有眼无珠,碰上你这种负心人这辈子也只能是自认倒霉,一个人回去躲在屋里不出,你们还想怎样?”
杜云桑袖子里的双拳,略握紧了,脸颊紧绷了一下,往事历历在目,难忘!
他想起来了,昨日撞见红娘之后,文心照是借故离开了一下,没想到是找红娘算账去了。
陈伯嘴上没停,继续愤慨:“当众两记耳光是多大的羞辱,她一声不吭躲在一边一个人承受,都委屈成那样了,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?要杀就直接动手好了,何必还要拐弯抹角勾结天玉门下黑手?怎么?既想杀人,还不想沾腥是不是?果然是名门大派的气派,爱惜羽毛啊!”
“休要胡说八道!”一名护法喝斥一声,“你哪只眼睛看见勾结什么天玉门了?”
陈伯挥手指向外面,怒回:“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,就在之前,我亲眼看到天玉门的长老陈庭秀进来了,现在怕是正与杜夫人密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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