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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秦疏,倒是能闯上一闯,只是这人明显是不愿意的,既然如此……
巫行云目光在他身上扫过,秦疏汗毛倒竖。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巫行云反而坦然起来。
“秦疏,现在就回洞府。”巫行云将洞府一字咬得十分重,暗示意味明显。
回去倒是可以,可秦疏不想回洞府,他们今早才从床上下来。
巫行云拉着他就走,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,秦疏又不敢真的挣开,只能小媳妇一样跟着离开,莫名喜感。
等到两人拉拉扯扯地从这里离开,李乂和高离现出身形。
高离问:“大师兄,他们这样没关系吗?要不要告诉师父?”
李乂斜眼看他一眼:“别多管闲事。”
高离仿佛从大师兄的眼里看到了鄙视,细看师兄和平日里也没甚差别,他便不再多想,大师兄既然这样说了,那就暂且这样好了。
巫行云与秦疏结为道侣虽然是为了疗伤,可是鱼水之欢,食髓知味,情之一事,又哪里是能够理智对待的。
两人日常酣战,探索着对方身体的奥秘,彼此也愈发熟悉。
这日,欢好过后,秦疏看着身边已然入睡的人,小心翼翼地起身,转到对方脚边,轻轻屈起对方的腿弯。
秦疏看他没有要醒的意思,一边分出一缕神识盯着他,同时悄悄继续。他不知道妻子在他顿悟之后,心性到底受到了多大影响,但他最近明显阴晴不定,秦疏就想看一眼晴雨表。
可是那位置实在尴尬,若是在对方清醒时,他怕是要被当作变态,一直没有寻到机会。
人就是这样,越是看不到,就越是想看。
秦疏叩开门扉,目光探向小径深处,马上就要看到了……
“你在干什么?”
秦疏一个哆嗦,条件反射道:“清,清理。”
巫行云收回腿,指着他的鼻子,双目灼灼:“你简直居心险恶。”
秦疏无言以对,巫行云更加认定他是在心虚。这人明知道他能全部炼化,还接一连三地干这样的事情,就是想永远压他一头。
床上就算了,他也有享受到,可是他不
()想修为上也永远被他压制。
秦疏被抓包后,就有些躲着他,巫行云心头恨恨,这个时候知道理亏了?
既然理亏,那就好好干活弥补。打这天以后,每次两人练功之后,他总是第一时间将精元炼化,绝不给他可乘之机。
秦疏看他跟防贼一样防着自己,郁卒不已。暗自发誓:以后他就当自己是个瞎子,再不看那鸡肋的晴雨表。
秦疏陪巫行云修炼之余,寻到了一个好去处——藏书阁,在那里,他可以吸纳浩如烟海的知识。
巫行云和秦疏厮缠时,没有时间想东想西,等到秦疏泡在藏书阁,他心底的怒火又起来了。
他不能亲自去教训蔚清尘,给他找点小麻烦还是可以的。万箭穿心怎么够?敢对他下手,他要他时时不得安宁。
剑山某处洞穴内,蔚清尘在挺过又一波的剑意后,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,昏暗的洞穴内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蛰伏,那种被什么盯上的感觉十分强烈,蔚清尘不敢有片刻放松。
只是什么都没有,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影随形。难道是在这里关得太久,出现了错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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