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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辆车子消失在迟慕视野的那一刹那,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,然后就在她打算装成醉酒的样子表示自己失态时,她的胳膊突然被韩经年大力的扯了下来,她整个人都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,身体已经毫无征兆的被韩经年狠狠地撂倒在了地上。
伴随着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响,迟慕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的乱了顺序。
她还没从这样的疼痛中缓过神来,韩经年突然俯身,抓住了她的右臂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她的胳膊脱臼了。
疼痛使迟慕脸色瞬间苍白,额头顿时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,她本能的动唇呼了一声“疼”,只是这个字音还未完全发出来,韩经年就握住了她的左手,在他又一次用力准备卸掉她的胳膊时,旁边传来了一道急匆匆的脚步:“韩总……”
张特助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蹿过来的,他压根顾不上韩经年周身翻滚的煞气,直接拦住了他:“韩总——”
“让开!”韩经年语气冷的几乎能让周围的空气结冰。
“韩……”张特助只是说了一个字,他整个人就被韩经年踹飞了出去。
伴随着“扑通”的一声响,喷泉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,过了足足三十秒钟,张特助才手舞足蹈的从脏兮兮的喷泉池里爬了出来。
在这三十秒里,韩经年已经干脆利索的将迟慕的左臂也卸脱臼了。
迟慕的眼角,因为疼痛溢出了泪水。
韩经年望着这样的画面,线条分明的脸上,没有丝毫怜惜的神情,甚至他开口的语气锋利无比:“这次只是一个警告,下次你敢再碰我,我就真废了你这一双手!”
丢完这话,韩经年片刻都没多留,就起身离去。
他一边往路边的车子走,一边将西装外套和领带扯下来,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张特助一边拧身上滴答的脏水,一边替韩经年善后,在北京大饭店的服务员赶来的过程中,张特助忍不住冲着疼的狼狈的迟慕嘟囔了句:“迟小姐,您这是做了什么呀,让韩总这样?”
迟慕冰寒着一张脸,“我只不过喝醉了酒,不小心跌入了他的怀里……”
“我的妈呀,难怪韩总连我也揍了!迟小姐,真不是我说你,你跌进这喷泉里都比跌进韩总的怀里安全,你下次可长点心吧,不要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偏闯……”张特助见服务员来了,给了一些钱,吩咐服务员将迟慕送医院,然后就急匆匆的赶去了车里。
车里的气压低到了极致,坐在后车座上的韩经年,抽了一张湿纸巾又一张湿纸巾的擦着自己的脖子和双手。
张特助都还没问去哪里,韩经年就先出了声:“隔壁的四季酒店。”
“是。”
张特助不敢多犹豫,就踩了油门。
短短的几分钟路程,后车座丢满了湿纸巾。
车子抵达四季酒店门口,张特助都还没来得及给韩经年开车门,韩经年已经率先下车,直奔电梯上楼了。
张特助将车钥匙给门童后,连忙跟上,在路过大厅时,他看到酒店大堂的钟表……
8月12号,21点37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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