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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,四周战火绵延,血在地上形成了一条又一条的血沟,一个士兵拿着刀颤颤巍巍的向他劈来,那个士兵的双眼通红,他穿过他砍向另一个人——和他不同阵营的人。
他的双手都握着刀柄,手上青筋暴起,却只砍进了敌人肩膀的三分之一。
下一秒,那个士兵就被按到地上,敌对的士兵双手执刀插入这个士兵的胸膛,鲜血喷在敌对士兵的脸上,也穿过裴瑾瑜的魂体。
敌对士兵收起刀就走了,裴瑾瑜看到那个士兵嘴在动,他就附身倾听。
“阿,娘……秀,你,你们,咳咳,等不到,俺,俺了,对,对不,起,俺,俺没能,没能,护,护……”那个士兵的嘴依然在动,可是裴瑾瑜却没有听到什么了。
他站起身,一转头,就看见楚秋池一身盔甲,头盔很大而他的头挺小,看着尤为滑稽,他手里还拿着一柄带血的长剑,裴瑾瑜认出来了,那就是围绕在楚秋池身边那柄叫问心的剑,不过这把剑看得出来,就是一把普通的剑。
此刻,楚秋池双眼布满红血丝,嘴唇干裂,脸色苍白,他提着长剑,盯着裴瑾瑜的这个方向。
当然,裴瑾瑜也知道,他看的定然不是他。
果然,下一秒,楚秋池动了,他提着剑冲向敌军,手里的剑被他当刀使,看得裴瑾瑜都要怀疑那究竟是刀还是剑了。
能看出来,他此时已经开始修行了,也许是怕别人看出他会法术,他把灵力都注入到剑里,杀人就像切白菜,一剑一个。
裴瑾瑜飘过去看楚秋池的样子,他的额头上不时的有汗珠掉落,面目狰狞,牙齿也咬得紧紧的,看得出来,他很憎恨眼前的这些敌人。
他立马就冲进敌人堆里。
裴瑾瑜只看到他手起刀落,哦不,剑落,一个又一个的敌军就倒在他的身后,他灵活的穿越在敌军之间,这一块儿的敌军越来越少,越来越少。
“哥!”
楚秋池再次杀了一个看似位置比较高的人的时候,他突然冲到一边,把一个快要倒下的人接住,他抱起那个人,那个人没有死,只是嘴里不停地吐着鲜血,他似乎在和楚秋池交代什么,裴瑾瑜没有听清。
过了好一会儿,裴瑾瑜就看到楚秋池开始掉眼泪,此时他还不懂,为什么那时的楚秋池会掉眼泪,还在疑惑为什么,他听到楚秋池嘴里喊:“哥!哥!求求你,不要!”
他的声音震耳欲聋,战场上却无人回头,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敌人。
他边说,手还颤抖着把那个人嘴边的血擦掉,但是都是徒劳无功,那个人的手很快就掉下来了,许是感觉到这一点,楚秋池把那个人的头抱得更紧了。
没过多久,他突然站起来,眼神凶恶的盯着那些敌人。
当然,裴瑾瑜也看出来了,他此时已经快要走火入魔了,他的灵力已经开始暴乱,眼睛也开始变得通红。
不知道为什么,裴瑾瑜突然不想让这个楚秋池入魔,为了防止他入魔,裴瑾瑜一个闪身,手指点在楚秋池的眉心。
奇怪的是,这次没有穿过楚秋池,他的手指就这样在楚秋池的额头上,一阵白光闪过,楚秋池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小型的阵法,不过片刻,楚秋池的眼睛就恢复通明。
他再次提着剑攻进去。
裴瑾瑜一直跟着楚秋池,刚开始他还兴致勃勃的数楚秋池杀了多少人,到后来他甚至不想动,他也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。
等到这场战争结束,楚秋池跪在地上,泣不成声,他无声的说着些什么,裴瑾瑜听不到。
楚秋池抱着他的兄长回到营地,接着有一些人过来接手那具尸体,楚秋池伸手示意,让他们先别动,又连忙去外面削了块木板走进营帐,他拿起问心,在那块木板上刻下了几个字。然后将木板交给那几个人。
这次裴瑾瑜看清楚那上面写的字了——兄长楚弦歌之墓
看到这块木牌,裴瑾瑜心里有种闷闷的感觉,但是他却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。
楚秋池也受伤了,所以等那些人走后,就有军医来替他疗伤,裴瑾瑜看到,他上半身的衣服脱下来以后,楚秋池身上没有一点好肉,有常年累月的疤,有新添的伤,它们无一例外,都是利器划的。有的伤深可见骨,有的伤浅得又好像马上就可以恢复了。
待他的身上缠满白布后,他突然出去了,还拉着军医一起,裴瑾瑜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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