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因为在蚊帐床里头,真的躺着一个很年轻且衣着暴露的漂亮女人。
她身边,有一条粗壮的蟒蛇,身下,则还有很多条细蛇。
这个帐篷里的观众比先前花瓶姑娘里多了一倍。
小孩子的目光都在蛇身上,成年人的目光则都在女人身上。
李追远抱着大大的兔娃娃,注视着女人。
她身上有一缕缕普通人看不见的黑气在环绕,不像是被邪祟附身,更像是一种沾染浸润。
“看好了啊。”
躺在蚊帐床上的柔姐提醒了一声,然后伸手抓起身边的一条小蛇,让其从自己的鼻孔里进入,过了一会儿,小蛇又从嘴巴里钻出。
围观人群当即发出一阵惊呼,只觉得惊恐吓人。
紧接着,原本慵懒地趴在那里不怎么动的蟒蛇开始在女人身上蠕动起来,蛇头游到女人头顶后,缓缓立起,吐出信子。
女人的眼睛和蛇眸近乎同时转动,扫视在场所有的人。
李追远留意到,她们会在扫到小孩子时,做一个细微的停顿。
但让李追远没想到的是,最后,女人和蟒蛇,居然对向了自己。
李追远假装害怕将怀里抱着的兔娃娃举起,遮挡住视线。
其实,女人并未察觉到李追远的异常,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孩子,长得挺好看。
这孩子,应该十岁出头了,并不是很好的拐卖对象。
对人贩子来说,五岁以下的男孩子,是好的下手目标,价格高,市场紧俏,容易出手。
他们还没记事,养养就会忘记以前的事,把买主当作自己的亲生父母。
“小弟弟,不要怕呀,呵呵。”柔姐开口出声。
其余人也将视线投向了他。
李追远悄悄把眼睛从兔娃娃那里探出来,确认了一下对方没察觉到自己的特殊后,又将兔娃娃举起,然后边摇头后退,最后干脆退出了这顶表演帐篷。
在没摸到余婆婆的位置前,他不想和其外围直接接触。
因为他的目标是余婆婆,不弄死她哪怕弄死她再多手下,在江水作用下,她依旧会继续与自己不死不休。
谭文彬:“哈哈哈,小远,你怎么这么害怕啊。”
谭文彬笑着追出去。
林书友没那种表演天赋,只能装作无奈摇摇头,也跟着出去。
帐篷内,传出一阵笑声,大家都觉得很正常,别说孩子了,很多成年人面对这种满是蛇的场面也会害怕。
柔姐也没在意,又捏起一条细蛇,继续表演起来。
等谭文彬和林书友从里面出来汇合后,三人开始往正搭建的表演棚走去。
李追远:“这个女人有问题,目前明显能看出来的,就她一个,杂技团里其它员工似乎都是普通人,真动起手时,要关注她的动作。”
林书友严肃道:“我记住了。”
“不,你不用记住她。彬彬哥你着重关注那个女人,要是动手时她出现了,就由你来拖住她。”
因润生和阴萌这次不在,第一次领到如此独当一面任务的谭文彬很是兴奋,手抬到自己额前后向前一甩,接着再一跺脚:
“忠诚!”
此时,有不少人驻足在这里观看表演棚的搭建。
李追远一来就发现了问题,这表演棚的临时地基,有些过于扎实了。
那一根根用油纸包裹的桩子,明显有其特殊性而且从摆的具体位置来看,分明是一种让人致幻的阵法初步布局。
但这些杂技团的搭建人员明显并不懂阵法,更像是在依葫芦画瓢,最中间,有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图纸,不停地指挥其他人校正木桩子的方位。
他们在布置时,李追远在思考怎么修改布置。
没人懂阵法是个好事,那自己就不用考虑遮掩问题,可以直接在这大阵中心单独布置一个微型小阵进行操控。
一觉醒来,世界大变。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,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。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,虎视眈眈。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,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,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,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,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,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,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!...
天为何物? 高高在上,威严莫测,是法则,是戒律,是无情,是冷酷。 天意,何也? 俯瞰众生,操持风云,褫夺赏罚,随性而为。故,天意不可测,苍天不可近。...
今朝修仙不为仙,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,且看天刑开纪元。...
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?别拦着我,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!...
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,留下一百零二块钱,然后逃之夭夭。什么?这个男人,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?一场豪赌,她被作为赌注,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。慕迟曜是这...
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,风光无限。无他,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,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,也只能忍着。 宁芝笑着二殿下,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?输了,我嫁给你。若是赢了么,不仅是我主天下,连二殿下的人,心,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,如何? 裴珩嗤之以鼻,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?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?他还能输了不成?总要叫她知道厉害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