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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顾拾哽道。
“干嘛跟我说对不起?”宣从南道,“你该跟自己说对不起吧。来得那么晚,这几年不觉得很辛苦吗?”
明明喜欢,却只能在远处默默看着,不敢靠近,不难过吗?
他在顾拾这里从未体会过悲伤,所以从未想过,原来喜欢并不是只能给人带去快乐。
喜欢同样能使人难过。
话语仿若温柔的流水一般滑进心里,顾拾分辨许久,都没从中听出责备之意。
“你是在心疼我。”他笃定地说道。
宣从南:“不然呢?”
顾拾不再说话,只有低垂的眼尾因为泪意热涌越来越红。
宣从南过来亲他。
两唇相触,很轻的一个吻。
顾拾小小声地问:“你不走吗?”
宣从南说:“不走。”
迟钝如宣从南,也感受到了顾拾的不安。
因为顾拾下一句又是:“别分手。”
“我们之间又没有问题,分什么手啊,”宣从南道,“只要你不把我当替身,不犯原则性错误,我怎么可能会跟你分手。你那么好。”
想了想,他严肃补充:“如果哪天你不喜欢我了,希望你主动告诉我,不要藏着掖着。你知道,我不是纠缠的人。”
顾拾立马说道:“不会有那一天的。”
宣从南嗯道:“那我就”
“你也不准有那一天。”顾拾道,“你得喜欢我,不能喜欢除我之外的任何。”
他采用宣从南的句式:“你可能不知道,我是能跟你纠缠到死的人。”
宣从南:“。”
他悄悄地问:“不会吧?”
长发落到肩前,顾拾将它拨到宣从南耳后,动作轻柔,却莫名带着一股深沉压迫。
虽然今晚的顾拾与平日里的不大相同,但宣从南并不觉得突兀。稍微一想便能想通,之前顾拾在生活里处处乖,但有时在细枝末节里却是毫不让步的。
比如在床上,他一动起手根本不听宣从南的告饶,时常语含命令。还笑。
他有一定的掌控欲。
挺令人腰软的。带感。
宣从南哄道:“知道了。谁有你好啊,我又不傻。”
—
洗完澡出来在床沿坐下,宣从南有点紧张。
家里有润滑和套他见过这些东西。
今天他们谈了这么多,顾拾会不会想跟他更亲近。
顾拾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吹风机,道:“囝囝。”
宣从南应:“嗯。”
“过来吹头发。”顾拾说。
那边的插销更方便吹风机的线,宣从南站起来道:“哦。”
热风从领口往里钻,睡衣时而膨胀时而紧贴,两道锁骨白皙优美,痒得宣从南想躲。
他平常不怎么爱吹头发,有时热风在腰间吹向发梢时,衣服往腰侧贴,宣从南就抑不住地想抖,需要极力忍着,才能让自己不显得奇怪。
幸好现在已经熟悉了顾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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