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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男人能忍受亲眼目睹的背叛,更不用提那个时候他们正相爱。爱得越深,被背叛后产生的恨意就越浓,此后再无可能。
徐衍风扯唇笑了一下,笑得苦涩又讽刺:“这世上最了解子女的莫过于父母,最亲近的人才懂得什么方式伤人最深。”
夏熙愣住,听出他话里有话,呼吸不自觉变轻变缓。
徐衍风看着她,第一次跟她讲自己幼年时无意间撞见徐关山出轨的经历。过去那么多年,画面依然印刻在脑海里,随着他的口述,一帧帧画面越发清晰,徐关山看向门外的那个惊慌的眼神、女人赤裸的手臂、娇媚的声音……他胃里翻涌,觉得恶心。
“我跟我爸争执的时候提到了,我母亲刚好在外面,被她听到。”
徐衍风垂下了头,车里空调运转,徐徐吹出冷风,可他的额发还是被汗水打湿了。
夏熙沉默了很久,心底发凉,她抬起手给徐衍风擦汗,已经平复的情绪乱得一塌糊涂,脑子里一瞬间涌进很多纷杂的回忆——
他们确定关系那晚,他问她,你能永远对我忠诚吗?她不假思索地说,我能。
他们关系破裂那天,房间里,他看她的眼神,类似信念崩塌的绝望,远比悲伤的情绪要来得浓烈。
回忆消失,脑中白茫茫一片,像下了一场大雪。
她问自己,夏熙,你都做了什么。
她无知,她不懂,她亲手把成年后的徐衍风拽回了幼时的阴影里,打碎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对感情的信任。
她比她以为的还要残忍。
做了就是做了,她没办法用“我不知道”来替自己开脱。
夏熙按住额头,痛苦来得后知后觉,却异常猛烈,语言系统混乱: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就知道她要说这个,徐衍风吻她,含住她的嘴唇,让她开不了口,他刚刚才跟她说过,以后别对他说对不起,她显然没听进去。
在去苏瑾茹家之前,夏熙在路边的超市买了个冰棒敷眼睛,等恢复得差不多了,再拆开咬一口,冰冰凉凉的,从喉咙滑下去,难解怒火。
徐关山真狠。
她不知内情,徐关山这个做父亲的却什么都知道,依然选择那样做。
手里的冰棒融化,一滴水掉在腿上,夏熙回神,抽了张纸巾擦了擦,神情仍有些恍惚。
徐衍风看她总是跑神,无声叹了口气,或许不该告诉她,她似乎陷入了更深的自责。徐关山但凡有她一半的同理心,父子关系不至于僵到如今这个地步。
“不想吃就别吃了。”等红灯时,徐衍风看向她,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夏熙又啃了一口冰棒,嚼碎咽下去,摇摇头,扯起嘴角:“好想时光可以倒流。”她以前有过纠结、有过挣扎,却不后悔自己选的路,现在却不是那么肯定了。
绿灯亮了,徐衍风收回目光:“别说傻话。这样已经很好了。”
有她,有子衡,他觉得很好。
回到苏瑾茹家,夏熙的心情还是郁闷的,并预感这份郁闷会持续很久,像一场连绵不绝的小雨,整个世界都是潮湿的。不过,在面对家人的时候,她会控制面部表情,尽量笑得自然一点。
苏瑾茹看到了徐衍风额头上的创可贴,心头颤了一下,开始胡思乱想,以为夏熙见家长的过程不顺利,又不好直接问。
“怎么伤的?”苏瑾茹旁敲侧击地打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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